这回,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,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:“帮我叠一下。”
但她还是如期来到了这个世界,发出第一声清脆的哭声,眼睛生得和母亲如出一辙,甚至还要更清澈,漂亮无害,嘴巴含着小拳头看着他,像是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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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就想遁走。
可现在,居然成了真的,真的她在煤气灶前煎煮翻炒,他在流理台边帮忙清洗,真的有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外面的花园应季开着初夏的鲜花。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
“……”没反应。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意图,用力地箍住她的腰,在她的耳边吐出烫人的气息:“乖,听话点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至于女孩们的哪句话是对的,只能靠她们去猜了。
追月居是A市有上百年历史的老餐厅,最正宗的A市美食都在他们家,果然一办公室的人都欢呼了起来,什么问题都忘了。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